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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听他提过牙疼,还有写别的吗?我记得他说是旧伤复发。”
病程记录里并未提及什么外伤之类的信息,里奥皱起了眉头。
“如果只是牙疼,应该不需要去那个科室的吧?”
他发现了一个不寻常的地方,指了指页面上放大加粗的一行字符,翻译过来就是,专家特别门诊。
“那是什么?”
沐晚晚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“一般只有特别严重的患者才会去那里挂号治疗。”
只“特别严重”四个字,都快把沐晚晚给砸晕,她缓了一会儿,尽量冷静地问道。
“什么情况属于特别严重?是,不治之症吗?以后都是没办法治好了?”
说话到最后,逐渐染上了哭腔。
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他挠了挠头皮,烦躁地拉着着进度条,屏幕上字符乱晃,眼睛都快盯瞎了,才憋出了一句话。
“有可能还没这么严重,就是他牙疼去找专家看有点奇怪,要不你回去......”
话还没说完,沐晚晚就已夺门而出,走廊里只剩下嗒嗒脚步声,连人影都看不见了。
急匆匆回到酒店,她喘着粗气,急得满脸通红,四处寻找男人的身影。
客厅不在,卧室不在,阳台也不在,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,除了还摊放在卧室里的行李箱,再没有其他存在的痕迹。
本以为他会先回酒店,沐晚晚慌了,拿出手机来看未读消息,紧张得吞咽口水。
“没有......他到底去哪儿了!”
她失望地把手机扔到床上,颓然坐下,脑袋埋进双膝,害怕猜想成真,不知所措地轻颤着。
理直气壮的质问此刻像卡在了嗓子里,咽不下去说不出来,若是他在酒店还能一口气说出来,现在他不在,连打电话都开始犹豫了。
一个小时前,厉寒辞开车路过了夏特酒店,抬头望着三楼的某个房间出神。
一对年轻情侣坐着敞篷跑车从里面出来,车子缓慢行驶,旁若无人地亲吻、调笑。
刺眼得他心情愈发烦闷,一脚油门离开了这里。
“厉先生,要办入住吗?”
希恩酒店的经理看到来了熟人,连忙迎了上去。
“房间还替您留着呢。”
订了大半个月的房间,前两天还空着。
“入住,准备几瓶红酒送过来。”
经理察觉到他心情不好,动作利落地替他办完,领他进房间。
同样布局的套房,桌上摆着会员专属的零食和饼干。
他没带行李,只想一个人静一静,摆了摆手让经理离开,掀开窗帘,从高处眺望城市发呆。
不知过了多久,服务员推着餐车敲门。
“进。”
门一开,就能望见昏暗光线里孤独落寞的身影,穿着单薄的短袖T恤,听到声音懒慢地抬头。
“经理说替您改成了套餐,价格不变。”
红酒搭配的双人套餐,有双份的牛排,服务员看了看角落里的身影,还是只敢端出一盘。
餐具碰撞的声音有些恼人,厉寒辞目光往餐车上一扫,看到另一份牛排,皱了皱眉。
“出去,我自己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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