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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小动作,我跟王浑早就看在眼里。
王浑捏着耳垂面露思索,突然一挥手:“撅了!”
我立马嘿嘿一笑,大摇大摆的朝老槐树走去。
随着我的靠近,一股透骨的寒意慢慢侵蚀进我的身体里,让我遍体生寒。
不仅如此,这股阴冷像是沾到了我的灵魂上,让我的心里也开始情不自禁的发毛。
这可不一般。
要知道我从小到大碰到的事儿不算少了,那白娘娘血淋淋的样子都见过不少次,孤魂野鬼也打过照面,连死人井都钻过,更别说还有任家镇一行。
可现在,我竟然无可遏制的感到害怕。
眼瞅着老槐树的树干距我只剩两丈远,我却停下了脚步,没再靠近。
我的预感告诉我,再往前走,没准会遭殃。
于是我从心的退了回去。
老村长见状,脸色舒缓下来,眼里闪过一抹讥讽,似乎在笑话我说大话。
我没搭理他,跟王浑说:“这么大一棵树,靠砍靠挖得弄到什么时候?要我看,一把火烧了得了。”
王浑赞同的点点头,掏出一把黄符说:“也是,正好这树不太对劲。直接用符纸吧,冯管里边有啥东西,一并点了。”
一听这话,老村长再也忍不住,从地上跳起来,伸手就朝王浑手里的符纸抓去。
王浑侧身一避,笑呵呵的冲老村长说:“村长,您这是干嘛?想要符纸?成啊,回头我送你两张。”
村长记得直跺脚,忙挥手说:“这树不能烧。”
“为什么?”
老村长又闭上了嘴巴,低着头默不作声。
好一会儿后,他才对王浑说:“法师,您就专心解决村里求您帮忙的事儿就行,其他的您就别管了。实在不行,咱现在就给您结了钱,村里的事儿也不劳烦您出手了。”
见他这幅嘴脸,我满脸不耐烦,伸手跟王浑要过符纸,朝老槐树走去。
“他不好动手,我来动手!”
老村长连忙挡在我跟前,苦苦哀求说:“陈易,你就听我一次劝,这树不能动,不然村子会倒大霉的,你想咱们村鸡犬不宁,全部死绝吗?”
我冷笑一声,半个字都懒得说。
他怕是忘了我跟村里其他人的情况,这话冲我说,有什么用?
老村长一开始又谈感情又讲道理,后面又改威胁。见这些都没用,最后开始哀求,好悬没跪我面前。
“陈易,我求求你了,这树真不能动。”
我冷笑着说: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这树到底什么情况?也别拿村里人说事儿,别忘了我家待着那位,我要真想你们死,你们早没命了。”
老村长闻言,愣了一下,最后安静下来。
他满脸颓然,良久,长叹一声:“我说!”
往后退了一截,老村长往地上一座,看了眼老槐树,神色复杂的说:“这事儿已经过去好几十年了,连你爷爷都不知道。”
“这树上,吊死过人!”
我面色一冷:“又是村里干的坏事?”
老村长吧嗒吧嗒抽着焊烟:“那人是自个儿吊死的,但......也确实跟村里有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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