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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裴玉朝回来得很晚,沐浴换衣后就更晚了,但进房时沈琼芝居然没睡着。
“怎么还没睡?”他问。
沈琼芝把南仙的事告诉给他,心中疑惑不已。
以她的角度来看,南仙的行为实在是匪夷所思,根本无法去理解。
有了子嗣艰难皇帝的骨血,无论这孩子是公主还是皇子,做不做得成皇帝,将来泼天荣华富贵也都是稳稳的。
而且看起来她很欣然自得,不像是被迫的。
既然如此,她费尽心思弄这一出是为什么?
如果真的是那种念头,岂不是自取灭亡?
裴玉朝一边听,一边打开床头的圆银盒给她涂药膏。
沈琼芝说着说着改了音调,想躲闪被早有预料的他按住,结束时差点忘记自己刚刚说的什么。
裴玉朝用帕子擦净融化溢出的药汁,拉好她的小衣,到一旁洗手:“既然如此,那就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。”
沈琼芝调整好呼吸,问:“我是不是拖你后腿了?”
裴玉朝回床躺下揽住她:“怎么忽然这么说?”
沈琼芝道:“不止她,别人也这么说过,说我把你困住了。”
裴玉朝道:“不是困住,是不用再去别的地方。你如今也几乎只围着我转,可觉得自己是被困住?”
沈琼芝觉得有理,顿时心安不少。
裴玉朝轻抚她的发:“等我留好退路,就摆脱九千岁的身份和你安稳低调相守一生。这个名头仇敌冤孽太多,牵扯也多,我不想你再卷入我过去做的那些错事中。”
沈琼芝睁大眼:“这个还能摆脱的吗?”
裴玉朝道:“要么找个合适的傀儡在前代替,要么对外宣称逝世实则换身份,办法多的是。”
沈琼芝忽然想到了前世九千岁的结局,浑身一紧。
裴玉朝问她怎么了。
沈琼芝喃喃道:“我曾经做了个梦,梦里你我没有相遇,也不认识彼此。你依旧是九千岁,不但没有和长公主在一起反而是起兵杀了她,几年后就病逝了......这个梦太真了,真到我以为那是三千世界的另一个......”
裴玉朝沉默片刻,道:“如果是这种情况,我的确会用这个办法金蝉脱壳,带着自己的人手离开东厂。”
沈琼芝问:“为什么?”
裴玉朝道:“走到那一步说明我和上华宫撕破了脸,明华宫那位和皇子们和我的关系一直不怎么样,有锦衣卫在,继续留着没什么必要。东厂本也不是我创建的,自然要还给他们。”
沈琼芝恍然大悟,同时也松了一口气:“只要不是真的短命,就好。”
难怪上辈子九千岁“病逝”后东厂一蹶不振,再也不能吊打锦衣卫了。
最重要的底气没了,东厂就变成了一个普通情报机构,与拥有武力震慑的东厂自然不可同日而语。
只要不是真的去世就行。
虽然是上辈子的事,这辈子她身边人的命运基本都改了许多,她还是不愿意自己夫君有那样的诅咒或阴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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