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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?”
我和秦墨正逗着宝宝,温凉进来了,二话没说拿起自己的包便往外走。
“去哪儿你,晚上不在这儿吃饭了?”我叫住她。
“不吃了,有事,”温凉的不高兴写在了脸上。
她可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,我感觉到不对,往外看了一眼,只见周宴时正在挂灯笼,项漫在一边帮忙。
“吃醋啦?”我问向温凉。
“你家醋很多吗?”温凉呛白我。
秦墨接过话来,“我家不光醋多,盐和糖也多,温医生都要尝一尝吗?”
他这是护我,哪怕是我最好的闺蜜,也不许呛我。
温凉瞪了他一眼,“烦人。”
她走了,也没说个啥,气哼哼的。
“她就是吃醋了,别管她了,看她醋到最后怎么办?”秦墨劝我。
我也不笨,轻点了下头,“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,就看她选择哪种了。”
“以你对她的了解,你觉得是哪种?”秦墨问我。
我呶了下嘴,“不告诉你。”
秦墨抱着宝宝跟我贴贴,“宝贝儿,你妈多调皮。”
“不许对女儿说我坏话,”我抗议。
“不是坏话,而是好话,因为爸爸喜欢调皮的妈妈,”秦墨说着凑过来亲了我一下。
最近我被滋养的有些圆润,脸上的肉肉自己都能感觉得到,心里已经有了要减肥的念头,毕竟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太肉肥了。
“秦墨,我是不是胖了?”女人都喜欢问答案摆在那儿的问题。
而且还想听一个睁眼说瞎话的答案。
他很是认真的看着我,“没有啊,跟之前一样。”
“你就会骗我,我明明就胖了,你看这儿的肉都能掐起来了,”我边说边捏起了脸颊边的软肉。
“别捏,捏坏了怎么办?”秦墨拉开我的手,示意我往外看。
温凉走到了小院里,恰好周宴时和项漫刚挂完大门口的,正拿着其他的挂饰往里走。
“温凉你要走吗?晚上不留下一起吃饭?”项漫热情的问她。
虽然温凉心里不爽对我都拉了脸子,但对项漫她还是保持着礼貌的,“不了,我还有别的事。”
“是约会吧,”项漫浅笑。
温凉也弯了下嘴角,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,但在别人眼里看着就是承认了。
“那祝你约会愉快,”项漫送上祝福。
“谢谢,也祝你们用餐愉快,”温凉说完抬腿往外走,在经过周宴时还往旁边偏了偏身子,似乎他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会沾染上她似的。
这个小动作项漫看不出来,可周宴时却清楚的狠。
温凉在他这儿从来都是走直线,擦他身撞他才叫走路。
“晚上别玩太晚,”周宴时还是在温凉绕过他时,提醒了一句。
温凉停都没停,说了句,“我妈都不管我了。”
她的潜台词是你操哪门子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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