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纤薄到可以轻易掌控的肩颈,透过薄薄的内衫可以看见亵衣。
慕言喉咙滚动几下,他的手极漂亮,拿笔时又不失风度,被外人称为一字难求的大师,现在在为你宽衣。
你有些催促,“你这小厮动作也太不麻利了,小心我不要你在我身边当值了。”你第一次说这样的话,还有些心虚,一想到自己现在是家主,又不慌张了。
背后的人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般,笨拙的为你系上华丽衣服的镶金丝带,他的呼吸浅浅的带着热意喷洒在你的肌肤上,你居然有些颤抖。
实在是太过靠近了,这完全不是正常的距离,但你不清楚,生怕露出马脚,于是强装镇定,慕言对你的态度转变有敏锐的感觉。
他嘴角微微上扬,觉得你实在是有些蠢,失忆之后连脑子也坏了么?
于是慕言有些恶劣的用指尖抚过你的肌肤,手下细腻的触感让他一时间晃神,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有些恼羞成怒。
还没给你穿好衣服,他急忙退后两步,用充满怒意的声音掩饰自己。
“姐姐未免也太过傲慢,弟弟听闻姐姐生病,特地赶回来,没成想居然被如此羞辱。”
你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,他是你的弟弟?哦不对……是原主的弟弟。
可是你不知道,因此把他错认为小厮。你无奈扶额,可是他这个语气,你多半猜出来他跟你的关系不太好。
你只能继续装傻了,“你也知道我失忆了,在我屋内的只有你。”你忽然朝他靠的很近,眼睛盯着他,呼吸咫尺之间,慕言慌乱的低下头。
“你为什么要进我的屋子,难不成你也觊觎我。”你只是玩笑话,却让慕言像被踩了一脚的猫咪,炸毛了一般指着你,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你今早大致翻阅放在你床边的史书,这个国家是允许姐弟连亲的,所以你才会说这样的话,慕言整个脸红的快要baozha,跟见了鬼一样的往外跑了。
只留下一脸茫然的你,自己是说错了什么吗?
另一边,慕言捏着骨戒,那是他母亲留下来的唯一珍藏的物品,母亲是因为病痛才离世的,但他却始终对此耿耿于怀,将这件事怪罪于你。
他不是你的亲弟弟,自然你也不会对他有多好,所以母亲去世之后,他就被你调离去别处上任,直到前几天得知你遇刺的消息,他才急匆匆赶回来。
慕言手指轻轻敲了敲檀木桌,即使你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了,他也要夺得家产,待他夺得家产后,可以给你留下一条命。
脑海一瞬又想到你刚刚那副含羞的模样,慕言只觉得口干舌燥,心烦意乱,等到他夺得家产……如果你愿意……他的脸又红了,也不是不可以让你当正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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