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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家伙忙不迭地点头,“今天来了好几个叔叔阿姨帮我抽血,好疼啊,你帮我呼呼好不好?”
余薇拽过他的小胳膊,上面果然有一个青紫的印子,余薇俯身帮他吹了吹。
想到胡天豪小小年纪就要去医院接受治疗,而他还什么都不知道,余薇心疼地抱了抱他。
宴文洲看着两个人抱在一起,脸色不大好看,走过去,把胡天豪从余薇怀里拽了出来,“不是喊困了,现在去睡觉。”
宴夕倩没在别墅。
胡天豪拽着余薇的手,“舅妈,你帮我讲睡前故事好不好?”
宴文洲直接单手把小家伙抱了起来,“三舅给你讲。”
胡天豪小嘴一扁就要哭,余薇急忙跟过去,握住他的手。
胡天豪在宴文洲怀里挣扎,“我要舅妈!我就要舅妈!”
到了卧室,宴文洲直接把小家伙丢在床上,给他盖好被子,小家伙顶着他的眼神压力,可怜巴巴地说了一句,“我要舅妈陪我睡,我一个人睡不着。”
宴文洲很想把他从床上踹下去,让他别做梦。
“大姐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她没说。”
余薇见胡天豪又快委屈地哭出来,走到床边,握住他的手,“豪豪别怕,舅妈陪着你。”
“舅妈,你可不可以像妈妈一样,躺到我身边睡,我害怕。”
“豪豪,可不可以告诉舅妈,你怕什么?”
胡天豪红了眼眶,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下来,“爸爸喝多了酒,会跑进来打豪豪,豪豪怕。”
余薇心疼地揉了揉他的发顶,躺到床上,把小家伙抱在怀里,“以后爸爸都不会再打豪豪了。”
胡天豪闻着余薇身上香香的味道,很有安全感,他巴巴地看向床边脸色不太好看的男人,“三舅,你可以讲故事了。”
宴文洲看着他红彤彤的眼睛,无声地叹了口气,拿过一旁的故事书,“很久以前,波斯有一个年轻人叫阿拉丁......”
柔和的灯光打在他冷峻的脸上,让他的脸部线条变得柔和了很多。
余薇看得有些出神。
如果那个宝宝没有被打掉,顺利地来到这个世界上,他会对它有耐心,会是一个好爸爸吗?
“长得这么帅的男人是你的,开心吗?”
对上男人带着笑意的视线,余薇脸颊微红,怀里的胡天豪已经进入梦乡,余薇压低了声音,“自恋也是一种病。”
宴文洲把故事书放到一旁,绕到她身边,向她伸出手,“那请余医生去帮我治治。”
余薇想要背对他,就被他从床上捞了起来,余薇下意识地搂着他的脖子,被迫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。
宴文洲托住她,往房间外走,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,“哄完小朋友,该哄大朋友了。”
“豪豪醒了怎么办?”
“熬到这么晚,能醒才怪。”
哄完大朋友,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,余薇冲了个澡,肚子有些饿,下楼煮面。
宴夕倩坐在一楼的客厅里,脸颊通红,整个人散发浓浓的酒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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