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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何时何地,他在这场婚姻里,都站得稳稳的。
这也是华浓对他深信不疑的原因。
昆兰送人离开,去而复返,恰好看见华浓上楼。
自家先生紧随其后。
“躲着我?”华浓拉开衣帽间的柜门准备拿衣服洗澡时,被人从身后一把摁住了半开的门。
冷冷的质问从头顶落下来。
华浓转身望向他,乌黑的睫毛扑闪着:“陆老板还是不了解我啊,我要是躲着你,在这个家里你压根儿就见不着我。”
“都几天过去了,气还没消?”
华浓听到他这话,气笑了:“我是气球吗?你放着不管会自己消气。”
“抱歉,我说错话了,”陆敬安开口道歉,搂着华浓的腰让她面向自己:“是我不好,我不该忽略你的感受,原谅我,好不好?嗯?”
华浓点了点头:“原谅你。”
极其快速不假思索的语气从华浓的口中说出来,让陆敬安觉得这三个字没有丝毫的可信度。
这不是华浓的风格。
“当真?”
华浓诚恳点头:“当真。”
兴许是知道陆敬安会说什么,华浓开口反杀:“你不信我?”
“夫妻关系薄弱到这个地步了吗?我说什么话你都不信,我们俩离离婚是不是不远了?”
陆敬安一句我不信被华浓摁住了,本该是他需要华浓的解释,结果现在,成了他开口解释。
果然啊!走他的路让他无路可走,是华浓的作风,
“胡说!”男人呵斥她:“不许将离婚挂在嘴边。”
“你不喜欢,我不说就是了,浑身汗哒哒的,让我去洗澡?”
男人凝着她,想从华浓的面部情绪中找出什么,好深入这场不痛不痒的交谈,但无奈,无果。
华浓进浴室洗澡,磨磨蹭蹭出来,已经五点过十分了。
擦着头发出来,坐在梳妆台上准备找吹风机,被刚进来的人接替了动作:“我来。”
华浓透过镜子望着他,揶揄道:“难得陆董今日不是带着酒气回来的。”
陆敬安修长粗粝的指尖揉着她的长发,混着吹风机的声响回应她:“过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“第一个人喝汤的人总是身经百战,至简是打开这个行业的先行者,面临的检查多,有些事情,只有上了酒桌才好谈。”
“至简明面上挣着钱,暗地里也少不了上面的人下来耍威风,行业标杆在我们这里立稳了,后来的人才不会投机倒把,我也有诸多无奈,浓浓。”
再者,任何行业的兴起,头两年的油水是最多的,上头的人自然会想方设法地下来捞油水。
避无可避,只能迎难而上。
“理解,”华浓点头回应。
陆敬安对于她的这声理解,半信半疑。
头发吹完,华浓扒拉了两下,找了根皮筋随意地绑起来,乱糟糟的也挡不住她的美。
陆敬安放好吹风机,将正准备起身的人摁回了椅子上。挑起她的下巴,落下了冗长的吻.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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