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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日的早餐,院子里的虫鸣鸟叫声与卧室里的萦绕婉转声成了一首赞歌。
清晨,昆兰上楼打扫卫生,刚行至玄关,还没迈步进起居室,被屋子里无力的呻吟声给吓住了。
还盘随着一声声的“我要不行了,你快点。”
瞬间,昆兰呼吸一凛,急匆匆转身离开。
.........
“二少,查了,最近华小姐都没什么行程,刚拍完戏,在休息的阶段。”
“萧北凛为什么还留在京港?”戏结束了还不回首都?难道真如外界传闻的那般对华浓有意思?
“萧少一直都很佛系,以前也经常拍完戏之后会在一个地方小住一点时间,这不奇怪。”
萧家对萧北凛管得不严,大概是知道萧北凛不是那种乱来乱搞的人。
时间久了,在萧家又受宠又没人有压制着,就佛系了。
江起溟穿着睡袍,坐在酒店落地窗前,望着这个城市的街景,手中端着杯红酒,有一下没一下地转动着,慵懒地给人一种与世无争的破碎感。
但其实,与世无争四个字,最是与他不符。
“对面那栋最高楼就是盛茂国际?”
“是的,我们现在在它背面。”
“你说陆敬安,凭什么?”男人喃喃开腔,凭什么他从小就没受过江家的摧残,长大之后又能让江家老爷子心心念念地想将他接回去。
身旁人看了他一眼,不知道该如何回应。
“我们的人安排进去了吗?”
后者脸色有些难看,摇了摇头:“没有,陆敬安其人防范之心很重,身边用的亲信都是跟着自己出生入死过的人,一般人即便是进去了,也够不上他的圈子。”
“我就不信,他真的那般无懈可击。”
..........
华浓瘫在床上,任由陆敬安给自己清理身体,目光落在他胳膊的纱布上,大概是刚刚用力了,纱布红了一圈。
“江家人下的手?”
“八九不离十。”
“你不准备反击?”
“你觉得我应该反击?”
华浓撑着胳膊看着陆敬安进浴室,自己侧身继续望着他:“你觉得不需要?”
“看着她们内斗,互相猜忌,然后支离破碎岂不是更舒畅?
有种“瞧瞧,即便我不出手,你们也能把自己玩死的高傲感”。
“最毒男人啊!”
陆敬安知道华浓这张破嘴向来没什么好话。
“起来。”
“干嘛?我的床离不开我。”
“随你,要礼物你就起来,不要礼物你就继续躺....”
“我起我起我起......”
占便宜不积极,脑袋有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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