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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“秦晚,这只是个意外,我承认让你接到这样的电话是我的失误,但是你完全没有吃醋的必要,这——”
“谁告诉你我吃醋了?”
秦晚轻笑着抬眼看向沈宴辞,目光坦荡:“我知道你和钟子雯没什么,我也知道她是故意接听那个电话,目的就是为了给我添堵,我更知道你如果对她有意思这么多年早就在一起了,根本不会轮到我,对吧?”
沈宴辞薄唇轻抿:“既然你什么都知道,为什么还——”
“我什么都知道,不代表我什么都不介意。”
秦晚对上沈宴辞的视线:“我给你打电话的那个晚上是我最无助的时刻,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就要离开我了,我拿着她的病例试图求助于你的专业知识,因为在我心里你一直是一位特别厉害的医生,也是我那个时候唯一能依靠的人,但是很不凑巧,不管是专业上还是情感上,你都没有提供给我任何帮助。”
她表情不变: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,也相信这是个意外,但还是没办法接受你那天的所作所为。”
“......抱歉。”
沈宴辞沉默片刻,最终只说出了这两个字。
秦晚没再开口,再次慢慢躺在床上,侧身背对着他,逐客的意思十分明显。
沈宴辞也知道现在不是继续谈论这些的时机,于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转身便朝门外走去。
他的手刚刚碰到门把手,秦晚的声音忽然再次传过来:“我很好奇沈宴辞,你平日里为了不漏接患者的电话,几乎是手机不离身的,怎么偏偏那天就那么巧将手机放在了餐桌上?”
“......”
“你是故意的对么?”
秦晚的声音很轻,虽然是问句但却是自己带着答案:“因为在纽约的时候周斯年的事情让你不舒服,所以你也想让我感受一下同样的滋味,对么?”
她的话音落下后,病房内陷入了长久的沉寂。
沈宴辞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,也说不清自己当日的行为里到底有没有这样的想法,但他此刻的犹豫,其实已经是最真实的答案了。
就在这时,病房门被推开,许悠悠满脸焦急的进来,见到秦晚躺在病床上满脸焦急:“怎么回事,你怎么突然发烧了?我刚从剧组跑回来,才听说奶奶的事情,你还好吧?”
一连串的问题,直接打破了沈宴辞和秦晚之间的气氛,沈宴辞没再说什么,转身走了出去。
“我没事,只是有点发烧。”
秦晚盯着沈宴辞离开的背影,抬手擦了一把眼泪,低声安慰许悠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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