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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因垂眸身下,女孩脸庞惨白如纸,唇瓣瞬时褪尽血色,欲根被内壁绞紧吮吸,也抚慰不了他此刻心头突然涌现的彷徨。
他到底……在做什么。
明明可以好好说话,好好告诉她,他昨天戴了避孕套,不用害怕怀孕,为什么要故意试探她,试探出一个他根本不愿接受的答案。
女孩一动不动,眼圈泛起红意,聂因俯身吻她,下肢慢慢挺送起来,唇瓣还未碰触她脸,就被偏头避开,嗓音低哑:
“……别碰我。”
他没做前戏,就这么直接捅进来,阴穴被粗棍撑开刺痛,那柄肉刃不顾抗拒地挤进甬道,全部将她填满,压得她透不过气,又涌现责问,为她刚才那一霎的摇摆不定。
明明都走到这一步了,她却开始犹豫。
真是可笑至极。
叶棠闭拢眼,液体顺着缝隙滑落肌肤,粗棍在下体耸动抽捣,凝在脸颊上的视线沉默无言,她不再反抗,不再推拒,胸口细微起伏出气,指节攥紧床单。
“对不起。”
见到她哭,聂因忽然很慌。那些眼泪流出来时,过去的某些美好,仿佛也一并被他弄丢。他不知道该怎么弥补,怎么弥补都回不到最初,事成定局,覆水难收,她已被他占有,即便这非她所愿。
他小心挺动,在甬道碾磨,没有橡胶薄套的阻隔,触感愈发湿热逼仄。他低头吻她眼尾,把咸苦尽数抿入,轻声问她:
“这样动,疼不疼?”
叶棠闭眼未答,灵魂仿佛已然脱壳,神情毫无一丝生气。他心头惶恐,宁愿被她打骂,也不想看到她这副沉默,沉默得让他觉得。
他好像把一切都搞砸了。
聂因开始不停亲她,唇瓣贴着颈项游离,手抚上胸乳,揉摸挤捏,阴茎在肉穴小心抽拔,指腹抚弄乳首,想让她舒服起来,而不是现在这样不言不语。
他动作轻柔,吻痕濡热,叶棠气息有一丝紊乱,身体不受控地软绵下来,乳粒被含入口腔,湿舌围拢裹绕,舌尖慢慢舔出滑润,粗棍在甬道插弄,速度开始加快。
不同与昨晚朦胧似雾的回忆,此刻交媾紧缠的下体,每一寸肌肤都烫热黏腻。叶棠卧在床上,小腹交织酸麻,那柄利刃在穴道来回插拔,明明胀痛,却又有几缕痒快浮现,喘息漏得小心。
聂因吮着乳头,让她双腿夹紧他腰,肉柱挤开穴壁向里顶送,龟头捣触末端,湿肉被榨出一汩汩黏润,穴道随插弄渗濡水液,滑动变得愈发疾快,水声从下体拍打开来,滋啧粘连。
阴茎硬而灼烫,插入体内,整个小腹都氤氲热浪。叶棠闭眼喘息,未等她反应,少年已倾身向前,唇瓣压落她唇,焦渴不安地吮吸起她,肉柱在下体噗嗤抽顶,似要把自己,全部融进她体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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