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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倒不如苏长河这样,费点粮食,却能把鱼聚过来。
鱼跟人一样,也爱往有吃的地方凑,尤其是这洄水湾,水流带着食物走,不提前留些鱼饵,鱼游过就走了,哪能聚得住?
他这饵料,甜香留得住鲫鱼,腥气招得来鲤鱼,玉米碴沉底,能让鱼在这儿啃半天,正好上钩。
苏长河把最后一团饵料丢进水里,放好笼。
这样既能上鱼,又不会太多,刚好够今天卖的量,也不至于让村民觉得他藏着天大的诀窍,惹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接着苏长河从背篓里拿出鱼竿,不是村里常见的竹竿,是他自己用桑树枝削的,韧劲足,竿梢细,鱼咬钩时颤得清楚。
鱼线是供销社买的尼龙线,比棉线结实,鱼钩也磨得锋利,还有崭新的浮标和铅坠,钓鱼工具一应俱全。
村民哪见过这么齐全的渔具,一个个惊奇的瞪大双眼。
有人说话了:“你瞅瞅他往水里扔那东西,还有拿着的鱼竿,哪个都要花不老少钱吧!咱钓鱼哪费这劲”
苏长河往小马扎上一坐,支起鱼竿,手搭在膝盖上,眼睛盯着水面的浮漂,一动不动。
晨雾慢慢散了,这一等,就等了小半个钟头。
水面静悄悄的,浮漂偶尔晃两晃,苏长河却连条小鱼苗都没钓上来。
有人等的不耐烦了,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,招呼着要走。
“我就说吧,白费功夫!”
“白瞎那些好饵料喽!”
“钓鱼靠的是运气,哪有这么多讲究?咱回去干活吧,别在这儿陪他耗着。”
几个年轻的本就耐不住性子,听这话立马附和:“走了走了,再等下去,日头都晒屁股了,地里的草还没除呢。”
一行人吵吵嚷嚷地往回走,路过田埂时还在念叨:“看来他卖鱼挣钱,真是运气好,钓鱼的本事也就那样”
人渐渐走光了,河岸边只剩下苏长河,还有远处的赵老五。
赵老五是村里的光棍,三十多了没娶媳妇,就爱蹲在河边钓鱼,可运气差的邪门,有时候守一天,钓上来的鱼还没巴掌大,急了能拿石头砸水面,嚷着“要把这破河抽干”。
今儿他又钓了个寂寞,气鼓鼓地收着鱼竿,骂骂咧咧的:“啥破运气!”
他刚走两步,眼角余光突然瞥见苏长河那边的水面,猛地顿住,瞬间大惊失色。
就见苏长河手里的鱼竿浮漂猛地往下一沉,他手腕一扬,竹竿弯成个满弓,哗啦一声,一条半尺长的鲫鱼被拽出水面。
王老五愣了愣,以为看花了眼,揉了揉眼睛再看。
苏长河已经把鲫鱼扔进桶里,装好鱼饵再次甩出鱼竿,这次更快,浮漂刚站稳就动了,又是一条鲤鱼,比刚才那条还肥。
看着苏长河一杆接着一杆地钓鱼,他突然有点明白,为啥苏长河的鱼总比别人多了。
只是,咱们都是钓鱼佬。
凭啥我天天空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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