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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话没说完。
方才,是电话被直接挂断。
这一次,是话还没出口,嘴巴就被堵住了。
整个人被周屿按在门上亲。
起初,清冷少女愣了一秒,小手礼貌性地推了推他。
可力道嘛,轻得象是蜻蜓点水,没怎么用力,用力也没用。
于是,推了两下,就慢慢反手抱住了他
而周屿呢,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,掌心垫在她脑后。
门板太硬,他怕娇气的林大小姐磕着疼,就替她垫着。
细,真他妈细啊!
至于另一只手
早已悄然攀登上了今晚的“主高峰”!
先前在老操场的时候,林望舒那件礼服长裙可是防御力拉满:
外面一层厚实的礼服面料,前襟还有硬质衬骨支着腰身,质感笔直又带着分量;
里面呢,还有一层细密的内衬,把温度和触感都隔得严严实实。
总之,相当于叠了两层防御甲。
差点意思。
可现在就不同了。
她只剩下一层薄薄的“布甲”,
而且这种材质的睡裙,柔滑得象是刚洗过的丝,触感细腻,是最接近皮肤的触感了。
——更真实、更温热,也更柔软。
良久,中场休息。
两人额头相抵,呼吸在彼此之间交错着,带着酒意与薄荷的混合味道。
清冷少女的胸口起伏得很快,象是刚从水里捞上来,眼尾微微泛红,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水光——其实是蹭到了老小子额头的汗水。
但中场休息也不到一分钟。
下半场,开场即热烈。
不知过去了多久。
直到门外传来了开门的声音,以及一阵窸窣的脚步声。
两人才在极近的距离里同时一顿,稍稍分了开来,可呼吸还没收回来。
林望舒屏着气,不敢出声,指尖还攥着周屿腰间的衣摆,微微用力。
周屿则侧头,下巴抵在林望舒的肩膀上,呼吸尽数落了在她的耳边,很是灼热。
惹得清冷少女缩了缩肩,耳尖像被烫到似的泛起一层红。
有点痒痒的,但她也只能忍着根本不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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