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谋士毛黥正好进帐,与姜航幸擦肩而过。
“姜少将军怎么了?”
姜启德余怒未消地低斥道:“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,越大越不省心!”
毛黥道:“姜少将军才十六,正是少年人意气风发的时候,这会就是这样,主公莫要太过拘束他。不然就喜欢自作主张行事了。”
姜启德摆手:“不说他了,本府君今日见了权王,她笑声中气十足,不像是身体有恙的模样。”
“主公,越是这般,便越是可疑。”毛黥闻言想了想后道。
姜启德想了想林知皇说话的模样,眯着眼不说话。
毛黥见姜启德明显怀疑林知皇身体无事,又问:“您此次见到那温令君与随司寇了吗?”
姜启德点头:“与权王之父用餐时见到了,两人不同时间来的,好似不经意间路过,前来看了看本府君,并相互间见了个礼。”
毛黥笃声道:“他们两人故意过来见您的。”
“本府君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“看来他们确实在权王那不怎么老实了,还各自为谋。”
“本府君走时,找了个由头给他们一人送了份礼。”
毛黥点头:“他们谁若有心思暗下交好您,想是会来与您联系的。”
这也能侧面证明权王身体确实不好了。
不然她麾下重臣哪能这般钻营?
就算权王身体是无恙的,麾下心腹有了此心,那权王的势力也非是铁板一块,有了空子可钻!
次日晚,姜启德便收到了温南方与随边弘暗下送的回礼。
姜启德笑眯了眼,日日去林知皇所在小营为客,很快与权王之父林者云成为了好友。
每次姜启德去,都会“偶然”碰见温南方或是随边弘,“顺带”与这两人客气的聊上两句。
而林知皇就似有什么事不好露面一般,再也未出过所居小营,也再未召见过谁。
听说是日日都与俊美的符州牧厮混在一起。
符骁:泽奣以为我来假的?
齐长铮听了这消息嗤之以鼻,他不了解权王,对符骁还是十分了解的。
依他外孙的冷性子,是断断不可能与谁这般厮混的。
因此,齐长铮越发认定了权王在以符骁为由,遮掩身体有异这事了。
就在齐长铮断定外孙符骁绝不会与谁厮混时,符骁还真就在厮混。
他嘴前正被一只白如瓷玉的手喂过来一瓣橘子。
这副场景若是有谁偶然撞进来瞧了,这铁定就是“厮混”没错了。
看看这旖旎的氛围,不是厮混,那也是调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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