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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半晌后,符骁见林知皇还未笑完,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点评道:“言行无忌,尤显匪气。”
林知皇笑声顿止,挑眉:“匪气?我?”
“嗯。”
林知皇略微破防:“哪里匪?”
“喜强困于人。”
林知皇坐起身,极力否认:“哪有!”
符骁以全名点人道:“温南方、梁峰原、随边弘、吴煦、齐冠首是否都有被泽奣强困过?”
林知皇挺起的腰顿时半塌下去,厚颜道:“本王那叫礼贤下士!”
温南方即将前来汇合,同去览州湖汇郡
符骁道:“好生特别的礼贤下士。”
林知皇镇定地辩解道:“相熟是个过程,本王既然求才,自然得主动,总不能只端着等才来就我。”
符骁:“所以就用了强?”
林知皇:“”
用用什么?这话得说清楚。
林知皇正襟危坐:“除了你,本王都是强才不强人,聪庭说话莫要省字,太过引人误会。”
符骁却不觉他这话哪里有问题,只觉林知皇又在故技重施的转移话题,较真的反问道:“泽奣这般行事,难道匪气不重?”
林知皇无话可说。
符骁倾身与林知皇对上视线:“泽奣为何不说话,是生气了?”
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?林知皇略一思索,就意识到这是自己之前调侃符骁时说过的话。
林知皇抬眸戏谑道:“聪庭果然学什么都是极快的。”
“近朱者赤。”
“说话的艺术,聪庭似乎已经完全掌握了。我心甚慰。”林知皇不留痕迹的转移话题。
符骁却不给林知皇任何转移话题的机会:“那我此评泽奣可认?”
“认。”林知皇下颚微扬:“匪者,无拘也。聪庭倒是会拐着弯夸人。”
林知皇显然已是颜厚如墙,见符骁的思维不能被她带着走,大大方方的认下了此评,并自得将之视为夸赞。
“所以匪气如我,正好强势折娇。”娇这一字从口中吐出时,林知皇的手还意有所指地抚过了腰间玉玦上的槐花纹。
不知羞。符骁见林知皇瓷白纤长的手指抚弄他所赠玉玦上的槐花纹,一股难言的热意从心头不留痕迹的蔓延至全身,这次符骁不再相让,极具压迫力地拉近他与林知皇之间的距离,肃声道:“娇字与我难连,泽奣若再强关此字于我身,我便”
随着符骁压近,淡淡的槐花幽香带着一丝丝的甜味渗入林知皇鼻间,就这么一瞬间,林知皇的念头歪了。
林知皇也不闪避,凤眸弯起笑问:“你会如何?”
符骁眸色幽深看着林知皇道:“让你再不敢将此字与我相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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