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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林婉娘也是在那时,彻彻底底的对林知皇起了妒忌之心。为什么,‘那人’可以想说什么,就说什么?而她却不能!不敢!
嫡与庶,一字之别,天差地别。
“爹眼里只有‘那人’和大弟,其他人在他眼里皆可抛下,皆为敝履。我就不服,我们在他眼里,难道就不是他的孩子吗?就因为我们娘出身低贱,我们就低贱吗?那当初为何又让小娘生下我们!”
林婉娘当初想揭破‘那人’的身份,就是不忿与嫉妒,不忿‘那人’为什么可以特殊,嫉妒她明明也不柔顺,爹生气之余,仍旧未呵斥他,甚至什么都听她的。
最后被‘那人’夺权,也依旧爱她,且用自己的方式在护她。她呢,百般讨好与奉承,最后也只换来一个说丢就能丢。
林婉娘当时突遭如此变故,只觉能活一天是一天,嫉妒林知皇嫉妒的红了眼,想法也就越发偏激,只想看林知皇倒霉,于是,就想让她女扮男装之事,让那两加入他们的‘外人’知道,也给她添一添堵。
然而,她和林珍娘商量的好好的,行事才起一个头,就被小娘们给识破了,并被教训了一顿,最后被狠狠的打压了。
等后来她们的境况,因为‘那人’越来越好,林婉娘的理智也逐渐回笼,渐渐地冷静了下来,也就歇了揭破那人真实身份的心思。
林珍娘开始爱看书,而林婉娘则更想给‘那人’添堵了。
“阿姊,别再想当初的事了,当初弃城时,情况紧急,爹是视情况做的应对,也没等大兄啊!”林珍娘抱紧林婉娘,哭着苦劝道。
“那是因为爹早先就派了一队部曲去护卫大弟!”林婉娘咬牙含泪道。
“阿姊,你别钻牛角尖了,爹也是迫不得已”
“什么迫不得已?当时我可都听见了,城乱时,大弟不在府里,我们可都在府里,爹
随边弘与守山先生之隙
林珍娘闻言大惊,也顾不得先前和林婉娘的争吵,抓住林婉娘的手急问道:“是谁?劫匪?还是专门冲着我们来的人?他们此时在密谋如何对我们不利?还是这些人欲对付大姊,想抓娘来威胁大姊?”
林珍娘一下子想到了很多种可能,急的慌了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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