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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棠拿在手上,沉甸甸的,并不像现代商场里卖的龙凤镯只有薄薄的一层金几十克重,她估摸着,这双镯子得有一斤重。
最关键的是龙凤的雕工栩栩如生,一看就出自大师之手,充满了岁月的沉淀感和祝福的寓意。
这已经不单单是贵重了,这代表的是一个家族的传承认可。
“妈,您怎么把这个都拿出来了?”何舒敏又惊又喜。
她知道这对镯子的分量,这代表着婆婆是把苏棠当成了秦家未来的女主人来看待。
“这么好的孙媳妇,我不拿出来,留着带进棺材里去吗?”秦奶奶瞪了儿媳一眼,随即又满眼慈爱地看着苏棠,“棠棠,戴上看看。”
苏棠没有推辞,她知道,推辞就是辜负了老人家的一片心。
她依言将那对沉甸甸的金镯子戴在了手腕上。
尺寸正合适,温润的黄金贴着她白皙的肌肤,显得贵气又端庄。
“好看!真好看!”秦奶奶看着戴上镯子的苏棠,满意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,“这就对了!戴上它,你就是我们秦家板上钉钉的当家媳妇儿了!”
秦野站在一旁,看着灯光下,被全家人宠爱着、手腕上戴着传家宝的苏棠,嘴角就没压下来过。
家庭会议在最温馨和睦的气氛中结束了。
回自己小院的路上,夜色如水,月光皎洁。
一进院门,秦野就关上门,再也忍不住,一把将苏棠打横抱了起来,大步流星地往屋里走。
“哎,你干嘛!”苏棠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,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。
秦野将她轻轻放在床上,自己则单膝跪在床边,执起她的手,目光灼灼地看着那对龙凤金镯,眼神里翻涌着炙热的情绪。
他低头,在那冰凉的镯子和她温热的肌肤上,烙下一个滚烫的吻。
“戴上这个,”他抬起头,声音低沉沙哑,“你这辈子,下辈子,下下辈子,都别想从我身边跑掉了。”
苏棠的心猛地一跳,看着他那双深邃如星空的眼睛,轻声说:“我本来也没想跑啊。”
秦野的眼里的笑意瞬间漾开,他俯下身,鼻尖抵着她的鼻尖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唇上。
婚期定在正月初八。
这下,秦家可有的忙了。
何舒敏拉着秦振邦,拿着个小本本,天天合计着要请的宾客名单和酒席菜单。
秦奶奶更是把自己压箱底的布票、粮票、肉票全翻了出来,一股脑地塞给苏棠,让她扯布做新衣,多买点好吃的补身子。
看着一家人为了自己的婚礼忙得热火朝天,苏棠心里那股暖意,几乎要溢出来。这辈子,她头一次体会到,原来被人放在心尖上是这种感觉。
婚礼和过年赶在了一起,需要置办的东西就更多了。
苏棠拉着秦野,打算先去军区服务社和城里的供销社看看。她倒不是真指望能买到什么,空间里啥没有?但她想体验一下这个年代里,小两口一起为自己的家添置东西的这份烟火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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