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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儿子当时没想那么多。父亲,这事是怎么回事?儿子听下面人说,土里埋了东西?”
苏英渠点头:“陛下已经派人查了,陛下一时没想起你,我过来就是提醒你,你自己不许提起这件事。”
“是,儿子知道。”苏南丞点头。
“这件事,牵扯甚大。可能跟石碑一事有关系,不知背后是什么人兴风作浪。”苏英渠摇摇头:“你既然受伤了,就好生休养几日。这些事不必管了。”
“是,父亲辛苦,儿子会好好养着的。”
说话之间,冯氏来了。
她身侧丫头提着食盒:“老爷回来了?我来看看南儿。”
她叫的这么亲,苏南丞真心不习惯:“多谢母亲,儿子没事的。”
“躺着吧,我给你带来些点心。上午时候老太太那有话嘱咐就没来。我已经嘱咐了膳房,这几日好生照顾你的饮食。府医我也见过了,知道你没事。只需静养就是了。”
这是说给苏英渠听的,意思是为什么我才来。
苏英渠点点头:“你周到。”
冯氏絮絮叨叨又问了许多话后,两口子可算走了。
苏南丞也松口气,他这小破院儿并不太想接待这俩菩萨。
还好苏英渠走的时候嘱咐说这几日就叫苏南丞静养,没事不要来打搅。
这倒不是为他想,大概是怕他年纪不大乱说话吧?
反正对于苏南丞来说,这是好事。
如今动一动肋骨就疼,也不想招呼谁。
苏南丞疼的脸都白了才慢慢躺回去。
冬梅给他擦汗:“公子好生躺着吧,好歹过几日就好了。”
苏南丞嗯了一声,闭上眼瞎琢磨事。
他瘫着的时候,外头乱成一锅粥。
皇帝好不容易走完流程,回宫后就大发雷霆。
皇帝也不是一点事都没有,他摔下去的时候下意识的撑了一下,右手撞在爬犁杆子上,也是肿起来了。
这伤势不算什么大事,可放皇帝身上,那就是蹭掉一层油皮也是天大的事。
皇帝当时就下旨,叫户部,内事省,以及所有涉及亲耕礼的部门严查。
可是,皇帝此番是为了稳定民心,把一个小小亲耕办的十分的有仪式感。
这种事吧,人人都想沾光,有事没事,都想来沾手。
这就导致参与的人真不少……
到了这时候,哭都没地儿了。
拉去大牢里的,就跟糖葫芦一样,一串儿又一串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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