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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他的语气太过阴森,又或许是这话太过惊悚。
我吓得猛地打翻了案上的砚台。
墨汁泼在裙摆上,顺着裙角往下淌。
太子嘴角勾着似有若无的笑,直勾勾地盯着我。
我咽了咽口水,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千种死法。
腰斩、凌迟、五马分尸等等。
下一秒,他低笑出声,指尖弹了弹那支毛笔:
「逗你的,这是波斯运过来的特制兽皮,冬天握着不冻手。」
太子又拉我到墙边,开始介绍墙上挂着的各式皮制品。
皮制蹴鞠、山水画,最大的是一块白色皮制披风。
他取下披风,似在回忆:
「那天我们在情迷之际,身下垫的就是这个,你还记得吗?」
他将披风往我面前凑了凑,那股奇异的香味又钻进口鼻。
酷似人皮的颜色看得我一阵恶心,忍不住俯下身干呕几声。
太子轻柔地拍着我的背,语气平淡:
「成年走兽活着的时候皮最紧致光滑,所以最好一次性剥下来,既能减少痛苦,又能取到上好的皮料。」
「唯一的缺点就是血腥味太重,所以我让宫人配了安神香掩盖,你或许闻不惯。」
他自顾自地解释,我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。
因为太子靠近时,我清晰地看见他手里的披风右下角有一块淡蓝色的胎记。
形状、颜色都和我画在手腕上的图案一模一样。
可它的不是画的,是切切实实长在皮上的胎记。
我踉跄着后退,脚下一绊重重摔倒在地。
动物怎么会有胎记!
太子将我扶起,把披风举到我面前,语气漫不经心:
「别多想,前几日想你想得紧,随手画上去的。」
他笑容温柔:
「现在你总该相信,我的救命恩人是你了吧?」
太诡异了,太子到底想干什么?
我猛地推开他,只想快点离开书房。
刚踏出门槛,又被太子扯了回去。
他温柔地将披风披在我身上,遮住裙摆上的墨渍:
「虽是夜色,但总有宫人撞见,你将来会是东宫的女主人,还是注意点形象好。」
披风系好的瞬间,那股香气再次袭来。
我皱着眉用力吸了两下,这味道太熟悉了,我一定在哪里闻过。
下一秒,我瞳孔骤缩。
我想起来了,这味道和那人身上的一模一样!
我的心砰砰直跳,拼命将荒唐的想法压下去。
可种种线索又在提醒着我,确实如我想的那样。
等回过神,我已经不知怎么走到了住处门口。
妹妹早就在门前来回踱步,立刻冲上来:
「你不就去了趟书房吗,怎么大晚上的,太子让人去皇宫送奏折求赐婚了。」
「你要是嫁给他,我们还怎么逃?」
她疯了似的摇晃着我的肩膀,急得原地打转。
我按住妹妹的手,声音发颤却异常坚定:
「我知道了。」
我重复了一遍:
「雪凝,我知道太子的救命恩人是谁了。」
「这个人,我们都认识。」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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