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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雁到厨房里,冲了杯速溶咖啡。
搅拌咖啡时她还是认为母亲是最了解父亲的人,不能听霍锦的,也不能让她把这事弄得满城皆知。
舒雁手发抖地往咖啡了倒了些白酒,将咖啡端了出去。
“雁,快来看你的孩子多可爱,长大后肯定是个超级美女。“霍锦看她从厨房出来,接过杯子喝了口咖啡。
舒雁紧张地将另一只手背着身后,手里拿着一块石镇,乡下屋子里一般都会有这种以石镇宅的物件。
霍锦皱眉问:“这咖啡时什么怪味,怎么有股酒味?”
“乡下地方没什么好咖啡豆,冲得速溶咖啡,不会有酒味啊。”舒雁装糊涂的假笑道。
霍锦奇怪地又喝了一口,说:“不对,明明有股酒味,你不会是往你里倒了酒”
在她旁边的舒雁突然扬起手中的石镇,朝着她的后脑勺猛地连砸了几下。
霍锦立马头晕脑胀,想要推开她,却却没有了反抗能力,捂着头说:“舒雁你这是干什么?快送我去医院”
舒雁浑身发抖,发了狂般继续用石镇猛砸她的头部,“霍锦,谁让你多事!你敢把我的事宣扬出去,我就杀了你!”
霍锦手中的杯子跌落,整个人向后仰倒在地上。
她瞪大眼睛盯着舒雁,已经说不出话来,嘴里不断有血涌出来。
舒雁似乎恢复了理智,吓得扔掉了手里的石镇,手足无措地说:“对不起,我不是有意的。这事你不能跟霍伯伯说,也不能让我爸知道。霍伯伯对你和霍铮虽然严厉,但他只有你们这一对子女,我们家不一样,我父亲可以选择的太多我我”
霍锦用尽最后的力气,艰难地伸出一只手,想要抓住她的胳膊。
舒雁懊恼地反握住她的手腕,却没注意到弄掉了霍锦手链上的一颗吊坠,哭着说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这就帮你止血,我帮你”
霍锦被她抓住的手腕变得毫无力气,从她手中垂落,瞪大的眼睛已失去了本该有的光芒,迅速暗淡。
舒雁立刻起身说:“我这里有止血的药粉,我也就去找,去找!”
她满屋子找能够用治疗外伤的药,等她拿着止血药粉回到霍锦身边时,发现地上已有一滩鲜血,霍锦也没了呼吸。
她吓得瘫坐在地上,还觉得不可能,她不过是砸了她几下,她怎么就这么容易死了?
不是她的错,是意外,完全是个意外!是个意外!
她不断自我安慰后,总算冷静了下来,意识到不能让人发现霍锦死在这屋里。
她去厨房里拿出了剩下的白酒,全都灌进了已没有气息的霍锦的嘴里。
又出门看了看霍锦停在外面的车,确认四下无人,她才费力地将霍锦的尸体弄到车上。
此时的她冷静地已近乎麻木,回屋将霍锦带来的婴儿用品全放回了车里,将敲打霍锦头部的石镇也带在了身上,把车开到了离村子还有点远的水塘边。
在车子没熄火的状态下,她将霍锦移到了驾驶座上,系上安全带,把霍锦的脚放在油门上,帮她的脚用力踩了下油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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